第十九章床头床外生嫌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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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枝一瞧见立刻去搀着,她是个有分寸的,知道甚麽该说,甚麽该闭嘴,因此只一边擦眼泪一边道:“小姐你还不知道花枝是甚麽人,我烂在肚子里,只是姑爷也太狠心,折磨得小姐这样,花枝心疼。”

青娘道:“弄些冰椽给我敷一敷就罢了。”她此刻声音沙哑,气若游丝,如久病之人。花枝一听差点又忍不住滚出泪珠儿,急急出去拿了些冰椽子,包在帕子里面敷了半个时辰方才有所消肿,又画了妆容,瞧瞧大概能遮掩一点,这才放下心来。

青娘因身t不适不想用早饭,拾掇好一切,便走去了大堂。那孙元成今一早便被家里的小厮来告说回府有事,饭也没吃就向御史告走了,只看见章笙在大堂与老父亲在说话。

瞧见青娘这才磨蹭出来,并没说甚麽,只向御史大人告辞回府,又等着青娘他们说完了珍重t己话,才翻身上了马。这老御史虽然瞧见自家闺nv今似有愁眉不展之容,只当她离别不舍,说了几句让她常回来的话才送着上了轿。

今日依旧如来时的天气,马背上的章笙依旧一派清风泠泠,威严肃穆,而轿子里的人止拿着帕儿抹眼泪。真个是:来时携家欢欢喜喜,归时却似伯劳飞燕离心如此。

一晃时光过了一月,野间的春小麦发熟,莺飞草长,红红火火的花蕊占满枝头,已是到了暑夏。她早晨去了后花园,那里几月前栽的几枝新翠也冒开了芽儿,模样好不生气。

早饭的功夫她瞧见是萼香端来的稀粥,只是今时已不同往日,这萼香哪还有半分昔日小家子模样,分明是一个t胖发福的妇人。原来萼香已怀了临月的身子,至那日后便与来宝搬到了一处,俨然是过起了小两口日子。那来宝仍旧跟着谢章笙,萼香如今只做些针指线活偶尔送去她房里,日间只是在伙房里帮厨娘打下手,做杂活。青娘细细看去,只觉萼香虽是发福,脸上亦是光彩照人,白里透红,心上惆怅,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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