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折、侵淫随理·檀口噙郎(2 / 2)
柳玉蒸笑道:“都说‘破瓜落红’,听着就碜人,哪能不疼呢?”储之沁不想显得孤陋寡闻,倔着脖子劝解:“虽说伤痕会复原,毕竟是做……做过了,白璧蒙尘,将来怎生嫁人?”
柳玉蒸正色道:“我两位师父说,那都是男子瞎编出来骗人的,本就没有贞操这回事。女孩儿家自渎,以口手取乐,算不算坏了贞节?据说男子在长成时,睡梦中会自行遗精,难以控制;精都出了,也好意思说‘童身’?
”师父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交合与练武也没什么不同,既分资质好坏,也讲勤懒劳逸,经验积累。
“男子为独占妻妾,避免她们投向资质更好、锻炼更勤的对象,才想出礼教枷锁来,好让自己能偷懒,怠于砥砺床笫上的功夫,或不顾女子满足,只求自个儿欢快。对不住了,应师兄,这是我师父的原话,我想她指的是那些制订礼教的古人,可不是说你。”见两人目瞪口呆,不禁赧然,侃侃而谈的气势烟消雾散,又变回先前羞涩扭捏的模样,垂眸嚅嗫道:“跟性命比起来,其他都不重要,对不?我不怕疼,便多疼一回,也没……
没关系的。”她与储之沁都是十七岁,与其说是乖顺,更像易于惊慌,没什么主见,天生是从众的羊群,如明明与奇宫天门扯不上关系,也随应风色喊“小师叔”之类,就是明显的冬烘。
无论应风色或储之沁,都没料到会从一名柔弱温驯的少女口里,听见这般惊世骇俗的诡论,便数东海最负盛名的邪派七玄,也只天罗香差堪比拟。
那玉霄派的鹿、胡二位师长简直不要太妖孽,成天给一班花样少女灌输这种观念,想干什么事来?
但对应风色来说,这却是再方便也不过。
最好的结果,是鹿希色就在相邻的房内,手足自由,水白玉石台上另有其人,而面对壁刻的全是一群缺心眼的别脚新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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