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折、羝羊挂角·此身觉妄(2 / 2)
两人相拥喘息,应风色一注一注射着,储之沁被浓精一浇,膣肌便抽搐痉挛,比肠绞的势子还猛,掐挤着阳物继续攒射,然后被精水烫坏的膣管再度紧缩……
男儿只觉射了很久很久,就是停不下来,射到马眼刺疼,隐有尿意,快感还依然在。
有什么从身体里被抽离了,随精水迅疾而出,与异样的快感、疲劳累积一样不寻常。也可能是储之沁的身子与他太过契合,凭借本能,不花半点心思,就能得到极致的欢愉,不知不觉超用了体力。
这让他觉得自己背叛了鹿希色。
青年自惩似的甩头撑起,瞠开杂萤点点的亮白视界,才发现刺目不仅来自消耗过钜的眩晕。
储之沁的小腹上,亮着兰瓣模样的淫纹图形,光芒较柳玉蒸更璀璨,不知是不是错觉,肌肤下隐约浮出玉宫的形状,似是光源所在;水白石台绽开错综复杂的刺亮花纹,犹如符箓,以奇宫所传无从辨认,不知是什么原理。
玉床对正的青石壁上,果然浮现金字,随淫纹与玉台符篆次第消淡,金字逐渐消失,但应风色确信那是某种功法,教人抱元持守,以免消耗精气血神,像指点青年对抗少女膣肌的强劲吸啜,以免死在她千娇百媚的身子上。
上一间瓣室的浮壁金字,教导他运使从柳玉蒸处夺来的一缕杂气,如运使自身内力,果然蹬墙时发挥作用,免于受困甬道。
应风色开始相信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是使令的一部分,绝非幸致。储之沁会为了掩饰害羞撒点无伤大雅的小谎,以其对自身的道德要求,做不出从男儿处夺取内力、乃至生命精元的事来。这对少女是毋庸置疑的“恶”,她绝不容许自己成为恶人。
同理,若她表示看不见壁顶金字,亦可采信。
只有他看得见,代表他触动了某种隐藏机制,就像上一轮那三枚鬼面方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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