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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我们还小，现在要孩子，是不是太早了……」我终於还是无力的辩解道，「还有，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子……」

「哥哥不喜欢的话，拿掉也可以呢。」小雨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眼中全是失望的颜色。

是我，是我让她失望了吗？

「哥哥，你还记得芸姐对王昆说的话吗？哥哥喜欢的，是我，小雨，小巫女，还是你自己的感觉呢？」

「哥哥是一个很好的人。或者说，是同情心和保护欲十足，甚至有些泛滥的人呢。不管是对小雨，还是小梵、芸姐，或者说还有小宁？」

「小雨，我……」

小雨伸出一只手，轻按在我的唇上，阻止我继续说话。

「听小雨说完好吗？哥哥。」小雨与我对视，眼中似乎有潸潸泪光闪动，「哥哥究竟喜欢的是我，还是这种爱惜和维护一个人的感觉呢？」

「恐怕哥哥自己都不知道吧。所以，哥哥也没有想过这些。」小雨伸出手，摩挲着我的脸颊，梦呓一般道，「哥哥没有想过，小雨也愿意为哥哥做很多事，不论是满足哥哥的各种爱好，还是为哥哥生下孩子。我都愿意，真的。」

「可是，哥哥似乎都不需要呢。哥哥只需要一个依赖你的小巫女，然後享受着帮助、保护她的感觉呢。」

「姐姐和芸姐都告诉我，哥哥是值得托付的人。但是，小雨不愿意成为你们的拖累呢。无论是姐姐，还是哥哥。」小雨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她伸出手，帮我整理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微笑着说，「真好——哥哥，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好吗？我们都想一想，然後再……呜……」

小雨再也压抑不住哭音，眼泪夺眶而出。然後，她快速钻出了车门，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去。

我发动汽车，追着小雨的背影而去。但在人来人往的学校，我怎麽都追不上她，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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