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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长裙将她多次高潮後泛红的肌肤遮盖起来，我总算松了口气。这趟荒诞的旅程算是有了个不错的结果——路上没有发生其它意外，我们平安抵达了放置衣服的地方。

将小雨的手包取出时，带出了一张花花绿绿的广告纸。

「‘湘云艺术馆’秋季招生，咦，小雨，　这是你们的广告吗？」我问道。

「啊，是，打印店刚做出来的小样，昨天顺手塞在包里了。做得怎麽样？」小雨说。

「说实话，不怎麽样。排版太乱了。」我笑道。

「哼，人家也是第一次做这个东西啦。之前都是芸姐自己做的……」小雨嘟着嘴巴，不满道。

「打印店的锅。下次我来帮你设计，肯定比他设计的好。」我连忙安慰道。

「嗯嗯，这还差不多。」小雨满意道。

「联系人，林老师……啊，就是小巫女你啊……」

「怎麽，本小巫女不能被称作老师吗？」小雨眉毛一挑，一脸嚣张的看着我。

「可以，可以……」我头点得像个啄木鸟，道，「秋季招生……有些迟了啊，招生效果不好吗？」

「是呢。秋季班没有招满，这样下去，恐怕……」小雨叹了口气，皱眉道。

「也没办法啦。这两年太多新的培训机构成立。为了争抢生源，已经开始打价格战了。」我摇头道，「那些师资力量和教学条件差的地方，价格更有优势。又是一场劣币驱逐良币的残局。」

「所以，芸姐也不太想弄了呢。」小雨道，「要不是舍不得之前的学生，芸姐可能已经关张，去旅游了。」

「啊　，关张？那之後有什麽打算呢？」我追问道。

小雨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咦，哥哥，怎麽这麽关心啊。」

我心中暗骂自己的失态，不动声色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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