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之一(1 / 2)
算算日子,这该是他留在回春堂的第四天。
换句话说,也就是他在医馆的木床上躺了有四天之久──因为身上太多、太重的伤创,所以老大夫严禁他任意走动。
不过,虽说是老大夫严令禁止,倒不如说自高个儿身上的刀伤、剑伤、摔伤、挫伤等等大大小小伤势一併发作,让他高烧昏睡后,就算随着药力生效状态渐渐好转,偶然醒来间想下床舒展舒展,却无奈一身的伤病让他失掉大半气力,即便有人愿意帮忙,他自己也未必施得上力。所以这三天以来,他就算难得下地,活动范围也不超过医馆内厅,维时短短片刻。
而这三天守在身边照顾他的,除了仁心仁术的老大夫,就是那个声称救了他的脏小子了。心地慈善的老大夫见他身子状态不佳,不方便移动,因此将医馆内厅留给他俩使用。虽然他老人家总不时来探视他的病况,但毕竟人家是开业营生,总有其他病患上门,再加上老大夫年纪本就不小,每日近晚,也就露有疲态了,因此,照料病中昏沉的他,几乎还是落到脏小子身上。
昏沉中难以计数自己究竟醒了多久、睡了多久,但高个儿隐约是知道的,只要他一睁眼,那脏小子瘦小的身影几乎就会映现在他眼中。他或是在木桌前整理些不知是什么的乾枯杂草;要不,就是拿着本书,坐在桌前细神端看。偶然,他会见到他漫无目的,盯视着面前事物傻傻发獃,彷彿神游;更甚者有那么一两次,脏小子夜间留守,疲累的索性坐趴在他躺卧的木床床畔,与他一起沉沉睡去。但那样的姿势实在不怎么舒适,每当脏小子睡僵了身子,企图挪换个姿势时,总不免与他偶有肢体触碰,就像那时在破庙里一样,让他在梦中与梦醒之间,都能感触到一丝属于人体的温度。
虽然他与这脏小子并无交情可言,要说因为自己被他所救而心生好感,于他而言,不免是种太过的情绪。然而不可否认,因为脏小子不离不弃的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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