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10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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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颖却又急又怕,梨花带雨的呜呜啼哭起来,仿佛茫然又无助,伤怀而痛悔。

但她身体的反应又十分怪异,粉脸酡红生润,一双大腿死死夹紧,偶尔还难耐地厮磨几下,就像腿心有千百只蚂蚁在爬。

我恍然大悟,养颜汤自然也会在白颖的身上起作用。

她在郝家沟放纵天性足有五年,虽然所处时间不多,北京、湖南来去匆匆,如同纷飞的鸿雁,南北两地往返迁徙。

越堕落越快乐,直至灵魂与肉体都靡烂在郝家沟那个偏僻蛮乡。

无论这一年多来追思反省,刻骨铭心的忏悔,身心依赖的淫浪烙印并不曾减淡分毫,压抑与忍受只是暂且无奈的掩堵,治标不治本,饥渴敏感的肌体依旧在风口浪尖跌宕沉浮。

心理很苦痛,无奈肉身不听使唤,南辕北辙,彻夜春吟独眠孤枕,以泪洗面。

爱欲的深渊,仿佛一张择人而噬的血盆大口,怎会放过三观沦丧、底线尽失的迷路人?

“咔嚓”,岑筱薇惬意地躺靠在铺着白色柔软绒裘的红木座椅上,一边悠闲地看着我们母子、婆媳三人仿似闹剧的纠缠,一边又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嘴角含着浅浅笑意,等待欣赏即将到来的丑陋污秽的人间不伦。

何晓月费力地从茶几上挣扎爬起,一瘸一拐地去卫生间清洗后庭创口并敷药止血,忍着剧痛蹒跚前行,一路有殷红的血迹顺着她雪白丰满的大腿流淌而下,沾染得地毯上、地板上也到处都是。

“铛铛铛铛铛”,突兀之际,摆放在客厅一角的古董西洋自鸣钟清脆悦耳的报时音震响了所有人的耳膜,钟声一共响起十二下,代表夜已深沉。

这件手工制造的古董玩艺儿十分珍贵,古老又精没,据说是当年明末时期著名的西方传教士利玛窦亲手带来华夏进献给万历皇帝的两件自鸣钟之一,李萱诗彼时也曾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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