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丑时之女之六》诡譎(1 / 2)
《诡譎》
素色的长袍上沾染了再鲜艳不过的深红色,若是不仔细看,或许会以为那是袍子上的艷红不过是被点缀而晕开的红花,倘若定神一瞧,才会恍然发觉那竟然是一滴滴令人怵目惊心的斑斑血跡,而鲜血竟来自那躺在长袍上的人儿,人儿喘息未定,两眼恍恍惚忽的看着那跪坐在自己枕边,两眼更比他空虚、茫然的少年,没一会,人儿便苦苦一笑,只见他盈盈泪水尽在眼眶打转,彷彿找不到出口,只能在周围来回徘徊着。
「久瑔,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儿的语气中充满了绝望以及惋惜,但是他的眼神却不是对视着床头的男孩,而是看着那方才着上衣衫的男人,男人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望着前方,没过多久,只见他开口便淡淡的说:「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而你也毫无改变的……执迷不悟。」男人回头看着床上的人儿,眸子透露出的尽是鄙夷,却又藏有一丝怜悯。
「呵,既然不是心上人,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犬神都是这样的吗?将猎物玩弄于鼓掌间,却不置于死地,在绝望的同时,再将他吞下腹中……」人儿爬起身子,身下却疼得让他眉头深锁,一丝丝的鲜血从大腿内侧流淌于素色的袍子上,更添增一股嫵媚,又或许是狼狈的气氛。
最让人痛心欲绝的又或许是那连眉头也没能蹙一下的白发少年,他永远只能望着前方,即使前方有着什么,亦或空无一物,那少年的心灵却都是一成不变的虚无。
那满身是伤口的人儿正是银佑,而他这次定然又是傻巴巴的被这名为久瑔的犬神牵着鼻子走了。
看见银佑眉头紧紧皱成一片的模样,久瑔却只是撇开视线,淡淡的道了几句,「你能坚持一段感情该说是痴情,又该说是因为这世界本是没有能使你动摇的事物?」说着说着,久瑔嘴角出现一抹诧异的笑容,「平常瞧你话说得冠冕堂皇,没想到一看到白儿的人就乱了分寸,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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