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念娇娥魂不守舍(2 / 2)
画屏看画棉的情形,那两片花唇中间插耸着的黔黑物事,又大又壮,如儿臂一般,叫这样的东西插弄来去,命也不知保不保得下,便抿着嘴不吭声。
景予正与怀里的小官画远亲嘴,勾着小舌头嬉戏,哺啜津液,乐到一处,此时抬起头来,道:“哥哥问她做甚,画屏一个在室的雏儿,且不知男子滋味,如何愿意?”
三郎想想也对,便把手伸进画屏兜衣内挑拨,只那女童实在是太过稚幼,胸前一马平川,与男童无二,便觉不甚有趣,改探下边花心,这无毛的小穴却有些与婶子相似,逐起了些淫性,把他粗砺的手掌往来摸索,揉磨细嫩腿间,伸出一指往穴缝里去捅插……
画屏嗳呦一声,缩起眉来,“求爷轻些来,画儿下面疼得甚紧。”
邵瑾还未答话,敬云便接道:“玩这种处子室女,贤侄应以棒力顶,插出她元红,那才叫美。”他那里弄得正好,小雏妓画棉已得要领,骑在他身上一颠一耸,吞屌套棒,连墩连磨,左摇右荡,把那龟头棒身服侍的甚是妥贴。
要说邵瑾玩过的处子,也有一二十个,却不知今儿是怎得了,怜惜起来,难不成是这雏妓名字里也有个“画”字的缘故?
他心里一抽,突然十分惦记小婶子,就跟中了盅似的想念。
又听画棉娇娇唤道:“爷便肏死棉儿吧,那粗物入到花心了,胀得人美死了,再深些猛些也不妨事。”
就又是想到:若是婶子也这样叫来,我岂不是美死,就算给我三千后宫,也是不换的。
那边赵景予倚栏听戏,晃着脑袋吟唱,时不时叫声好,台上贵妃已是饮的酡红娇醉,绵软似柳,身下跪着的小童画远,侍候的机灵,将他裤子里的阳物放出,那龟头硕大如斗,形似蘑菇盖子,含到口内吞吐,灼热粗胀,将两腮鼓起,他绕着小舌舔舐浮筋,吸吮的咂咂作声,景予一乐,抱着他的头固定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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