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2 / 2)
“俩人,一个是杜鹃,一个是她大伯子。”
“她大伯子看着挺正经的啊,40来岁,四方大脸的,我见过几回啊,还说个几回话儿呢!” “这谁能知道啊,男人他们都一个德性,有的正经也是假正经!”
“姐,你快说快说,他俩在外屋呆了一会,她大伯子叫王恩吧,都叫他大老王,他把半截桶里又放点木头片子和劈柴,拿火柴给点着了,这时外面天阴的也特别沉,跟黑天似的,大雨点子下的跟不要钱似的,他又拿破木板子把门和窗户潲雨的地方给挡上了,屋里除了火盆,和外头就不透亮了,我这里屋就更黑!听那大老王说:「弟妹,我早说,今天别给我弟上坟去了,今天下雨,你不听。你看,浇的跟落汤鸡似的。」杜鹃说:「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不是他忌日吗,上午我看的天挺好的啊,说烧几张纸就回来,谁想这大雨下的啊。」「那啥,弟妹,衣服都湿透了,你把衣服也脱了,省的落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不是有里屋吗,我把火盆往里头放放,咱俩一人一屋。把衣服呲晾呲晾。要不一会雨停了怎么回去啊,再说,谁知道雨啥时候停啊!」说着自顾自的把自己上衣脱了,光着膀子。杜鹃拧了拧衣服下摆,「您说的是,都自家人,我这没啥不好意思的。那我就里屋去了。」说着,她就往里屋来了,屋子旮旯里还有张破桌子吹了吹浮土,把自己湿褂子和裤子就给脱了,只穿个短裤衩和小背心,我躲的地方正是桌子对过,要不是我这边黑,我在桶后面也藏不住。桌子那边有点透过来的火光,杜鹃拧了拧褂子,看自己奶罩也湿透了,也脱下来准备拧拧,这时,我看她桌子那儿的光越来越亮,外头也子牛子牛的油桶挪动的声音,她大伯子往这边挪油桶呢,这杜鹃的身子倒是也不白给,奶子也挺大的,就是有点耷拉。”
“姐,你的奶子,也喂过奶啊,咋就没耷拉?”
“咋说到了我了,你还听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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