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霍骠把消肿止疼的含片嚼碎了,照样嘴对着嘴,喂她吃下(2 / 2)
沉拂砚清丽脱俗,秀美绝伦,性子又矜冷,真就跟个谪落凡尘的小仙子一样,况且还是他心爱之人。对她做这种略带凌辱意味,颇为淫糜下流的行为,带给霍骠的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难以用言语去形容。
直至沉拂砚实在吞咽不下,呜咽着摇头拒绝,霍骠才掐起她的小嘴,埋头下去与她接吻,空闲的那只手从衣摆探入,握住一颗夯沉的嫩乳,“……今晚是哥哥不好……乖乖,别生气了,哥哥疼疼你……”缱绻动情的呢喃消融在俩人交缠的唇舌里。
次日清晨,沉拂砚的脸已经完全看不出痕迹,手腕的淤肿也基本消退,只是略有些青紫,不挽起袖子,旁人应该不容易察觉。
但口腔和喉咙的灼痛感仍十分明显,开口说话时,嗓音很沙哑,一听就知道是生病或伤着了。
“要不请一天假,在家养养?”霍骠蹲到她跟前,心疼地摸她苍白的小脸。
沉拂砚低头系校服的衣扣,“怎么,你要打断我的腿?”意思是只要腿能走路,她就一定要去上学。
霍骠眉心拧起。所以昨晚她根本没被自己哄好,所谓的软化都是装的。
最近一段日子,也许是为了她哥的手术,也许多少有些被自己感动或是驯服,她已经很少用这种生硬的,甚至是针锋相对的态度对待他。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尝过情爱的甜蜜,再受她冷遇,霍骠很不习惯,心头燥得像有团火在烧。
他也知道自己确实做得过了些,害她受伤,受委屈,吃了偌大的苦头。
尽量压制着脾气,扯起嘴角笑了笑,“还跟我怄气呢?哥哥啥时候打过你?”拨开她的手,替她一颗颗扣合余下的扣子,边垂下眼梢,不动声色地审视她的神情。
确实没动手打,他只是软硬兼施,从精神和肉体上折辱她,强迫她听话,服从。沉拂砚喉头发哽,慢慢咽下一口唾液,喉管立时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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