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山河剑第5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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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是说蜃妖已经死了吗?)

袁明至今未醒, 实在是昏迷太久,倾风担忧,与柳随月一边聊着, 一边穿过庭院的长廊,过去探视。

柳望松施展遗泽的效应逐渐显现出来,喉咙开始隐隐作痒,快要说不出话。想在三天的残酷禁言到来前,找人聊个过瘾。

可惜认识的几人中,柳随月太过跳脱, 不是个合适的交流对象。张虚游忙着在前院招待那帮缙绅,无空搭理。倾风跟季酌泉几人他又招惹不起。

千挑万选,只好坐在袁明床前,拉着对方的手絮絮叨叨,倾倒自己一腔废话。

指不定人梦里能听见呢?那就不算浪费他口舌了。

倾风推门进去时,恰好听见柳望松在讲述自己如何焦心,叫袁明快快醒来,要请他去儒丹城最好的酒楼吃一顿去去晦气。那情真意切的模样,还以为他俩是离散多年的亲兄弟。

柳随月驻足门口, 差点拍门而去,对此场景只能赠上一个万分嫌弃的表情:“阿财……我就知道你早晚有一天脑子得出毛病。”

柳望松清了清嗓子, 费劲地吐出一个“滚”字。声音变调得厉害,粗粝沙哑, 跟什么锈迹斑斑的铁片拨出来的噪音似的。

他抬手摸了下自己喉咙, 再不说话了。对袁明的兄弟情谊也跟缺底的木桶一样漏了个干净, 走到窗边对着满园残春黯然神伤。

没容他感怀多久, 季酌泉也从长廊过来, 停在窗户外, 与他打了个照面。

柳望松对她天生犯怵,虽知她不是个坏人,也与她对视不了片刻。自觉转了个身,到靠墙的位置跟谢绝尘一道站着。

季酌泉没注意自己刚坏了一名脆弱青年好不容易酝酿出的心境,问倾风道:“袁明师兄如何了?”

倾风刚说了句“不知道”,那边袁明忽生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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