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上)(2 / 2)
“你今曰大婚,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难道没有一人收留你?”青菱现在独居一进院子,以青岚的官制来说,为密尚女官,职掌王府的钱赋与贵重物品,青菱嘴里轻蔑的笑着,人却躺进素鸣衍的怀里,春夜寒冷。
素鸣衍伸手探进青菱的怀里,拥着她睡去,迷迷糊糊的睡到天明,让青菱推醒:“你还要起来接受众人朝贺呢。”
“朝贺?”素鸣衍嘴里咕哝的一声,又反抱着青菱娇软的身子睡去,过了一会儿陡然惊醒,怔怔的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无奈的笑了起来,“对啊,昨天是我的大婚之曰,是要早起接受众人朝贺。”让青菱服侍着穿戴整齐,刚出里屋,却见阿黛从外面进来。
“找了半天,都说殿下失了踪,想不到殿下在大婚之晚丢下王妃,到这里来鬼混。”阿黛牙尖嘴利的说道,心里却气殿下昨夜没有找她去。
青菱听出她话里的异味,却无法反驳,伸手去拧素鸣衍的腰肉:“我清清白白的人,却让你给污蔑了。”
素鸣衍哪里有暇去理会女人间的争风吃醋,急忙拉着阿黛出去,好在众人皆知殿下的无奈,朝贺之仪水过是做过赐婚使衷阑晦看的,走走过场,众人便告辞离去,素鸣衍回到寝殿,赐婚使衷阑晦却去而复返,要求单独面见。
素鸣衍心里奇怪,衷阑晦是镜鉴台的佐政,官阶未必很高,但却是燕京重要的一个角色,有着谏刺百官的权力,以至素鸣衍在他到来之时收敛了许多,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按理来说,大婚完毕,赐婚使可以返回燕京,完全没有单独求见的必要。何况朝臣与王族私下密会,可以要受镜鉴台谏刺的,衷阑晦算是知法犯法。
素鸣衍来不及通知江采离、尤溪等人,也不去揣测衷阑晦的用意,径直在寝殿召见他。
衷阑晦人高且瘦,面白无须,腰间常系一柄细刺剑,据尤溪所言,其剑术高超,在燕京用剑者中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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