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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像一辆披着铁甲的坦克,辗过母亲娇弱的躯体,尽管它美好如雪,莹莹水灵,但此刻也只好如此,眼看着它在自己的履带之下,美丽的花瓣被一瓣一瓣地辗碎。

别责怪我,母亲!他猛烈地冲击母亲的夔门,狂野间,纷落如雨,溅起一片涅白,一片似水的柔情。

萌动,飘浮,腾翻。

这就是儿子的剽悍,他给予她坚定的信念,他将是她的整个天空,包含着今后一世的风雨。他是这样年轻,从未经沧桑的洗劫,明镜似的清凈,玉色的瞳孔却深不见底,在告诉她什么是地老天荒。她爱怜无限地抚摸着软趴在她身上的儿子,眼里渗出了泪水,下体仍是处于一团火焰当中,刚才那一番粗鲁磨砺已将她的柔弱阴牝化成了熊熊燃烧的一朵红罂粟。

而儿子的精血,涌进并融合她的精血里,流淌成一条不伦之河。它以一种馥郁浓香的方式,遮掩了黑暗的风露飘逸。当狰狞的心魔呼啸着把迷途的母子送到了永不回头的命运之途上时,就已注定,这场沁人魂魄的奇情孽恋,将在狂风暴雨的世俗指缝间滑落。

刘老根经常酗酒。平时沉默寡言,神情木讷,一副斗败了的样子。每次喝酒都是一醉方休。家酿的烧刀子一喝开了,常常就要喝得脸色惨白,眼睛喷出火来。

然后,把自家婆娘按在床上操上几回,觉得就是天底下最为快意的事情了。

这一天,他牵着那头背着种子的老驴往家里赶,醉眼瞪视着前方,山坡越来越陡,驴背上的担子咣啷咣啷地响。脚下的山路沿着河岸和栅栏蜿蜒盘曲,只看得到几米以外的地方。

在山坡最陡的拐弯处,他的驴子累得要走不上了,这时,他看见一个女子走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子纤细,再仔细一瞧,却是自家闺女细妹。嘿嘿,几时都长得这么大了?刘老根用手拍了拍脑袋,也难怪,整日价儿喝得天昏地暗,又何曾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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