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2）

「死多简单，活着才难，活着才需要鼓起勇气。」

「那像我这样，死不了，却又生不如死呢？」

「那你有我。」

「如果欺负我的人就是你呢。」

「不可能的。我之前被你说懵了。」肖鹤云刮了一下李诗情的鼻子。

「你自己说的，你的高数，是在我不断欺负你的情况下，学到了一个很优秀的水平。既然你对细节记得这么清楚，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个洛必达法则不适用的情况下的例题，你怎么解。随便什么题都可以。」

「诶？」李诗情一懵。

「没明白我说的意思？我再换到简单的题目。」肖鹤云不假思索「你告诉1/ （sx1）的不定积分怎么积。」

「你非要1的吗」李诗情瞪大了眼睛，「我文科生诶」

「可是你不是说你痛苦的把高数学了通透吗？」肖鹤云一耸肩。

「我……我……」李诗情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答案，明明，梦里学的那么痛苦的。为什么一个数字都想不起来了……

「所以，我一直在想，你的噩梦之所以那么真实，我觉得应该是你是一直在害怕这件事，你所有的疼痛记忆，应该是基于你原有的记忆。不管是破身的疼痛还是什么。」

「至于高数这种本来就没有的记忆，自然就不能具象化了。」

「那，那你家的地址呢，」李诗情似乎燃起了一点希望。

「我不知道，」肖鹤云直言不讳「不过，我们不是丢了一点循环的记忆吗？可能，身体记住了啊。」

「好吧，那我可以相信的你吧。」李诗情思考了一下，咬着嘴唇看向肖鹤云。

「你永远可以信任肖鹤云。」肖鹤云拍着胸脯说道。

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可能上。

未来寄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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