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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呢?”她问。
“去楼下餐厅弄吃的去了。”他回答。
“哦,我说呢,这么乱说话,吃豹子胆了?”
“呵呵,这是什么话?不就是个电话吗?我连吃熊胆才敢的事都做了那么多年了。”他厚脸皮调侃。
“去你的,流氓。这一样吗?你就是吃了熊胆也没吃豹子胆管用。”
她顿了一顿,声音有些凄凄的音调。
“怎么这么说?”他问。
“想想看,这么多年总共有过几个电话?”她闷闷地反问。
“呵呵…………”
“呵呵!”她学着他口气讥笑他。
“那是因为……豹子胆的事情相对熊胆的事情要好办一点,呵呵,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你解释一下!”
贺兰感觉自己有点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女人,她明明知道他说的意思,但就是想揪着他的话柄要他说心里话。
“呵呵,明知故问,拒绝解释。”他在那边打着哈哈。
“猜到就是这样的话。”她闷闷不乐地说。
床上的她,半个人陷陷在席梦思里,皮肤在乳白的毯子包裹着显得很白皙,姿势摆得很娇慵,空着的那只手在小腹下无意识地搓揉着,时而竟然以食指缠绕着那里密密的毛发,但是神态绝不下流,仿若指尖缠绕的是小女子的长发而不是极其私密的东西。
她知道他是在避嫌,无非想在易文前面表现出和自己在情感上的亲疏程度罢了,这样的心思贺兰一清二楚,但她还是有些受不了他刻意装出的疏远,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特别是在两个人的时候,还在装。
甚至都会做得到回避其他的女人,包括那个女医生,但却就是做不到在两个人的时候自然的亲密。
“还赖床?”她不愿再让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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