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回:石川跃,但愿不醉醒(1 / 2)
梦,活色生香。
梦境中,似乎一个又一个美艳的女人或者女孩子,赤裸的、卑微的、驯服的、羞涩的跪着,献媚的把她们本来珍视的赤裸的身体,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们雪腮和脖子因为羞涩而变得通红,她们的鼻翼和香唇被耻辱刺激得不停吸合,她们的乳头在哪里哭泣的颤动,弹出生命力的旋律,她们的手掌总是被原始的矜持鼓舞着去遮挡她们的蜜穴和耻毛,但是又被自己的威严所恫吓得不敢去那麽做……她们是谁?似乎也并不确定,是一些模糊的轮廓和概念,而不是具体的谁谁谁。
可能是星光熠熠的女主持;也可能是十米跳台上的美人鱼;可能是成熟深邃的女总裁;也可能只是一个不知名的未成年少女;可能是自己的某个至亲的亲人;甚至也可能是和自己有着四分之一相同血统的同胞。她们都跪着,颤抖着,逢迎着,像一群嫔妃跪着帝王,像一群性奴在伺候主人;她们都在哀求,哀求自己选择她们,好去奸淫她们,都在屈辱的诉说,只有从自己的阳具的抽插和精液的喷射中才能获得人生存在的意义。因为在梦境中,自己是世界上的某种类似唯一一般的存在……
石川跃从荒诞而情色的梦境中渐次的转而苏醒,虽然是在关节的酸痛、手臂的酥麻、还有乾燥的唇舌间的不适感中醒来。
人从一个长梦中醒来时,思绪往往是混乱的。梦境中记忆开始消退,似乎自己做了一个香艳美妙的梦,但是又想不起来梦境中具体的内容;再过十几秒,连自己昨夜入眠至此刻渐醒,是否曾有一个美梦,也不得而知。记忆的缓存中,那些梦境中的美艳变得缥缈模糊,反而是被昨夜真实的记忆,虽然只是一些碎片,挤压占据了空间,梦境渐远,真实将近,虽然昨夜的画面,也是残缺不全的。
头疼、关节疼,脑子有点木,口乾舌燥,是昨夜自己喝了太多的红酒的缘故吧。从婶娘处离开,回到自己在天霖公寓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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