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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奴婢换袖子擦”沈栀栀手忙脚乱。

“不必了。”裴沅祯拦住她。

这婢女毛手毛脚地往他身上招呼，她是傻子么？她可知自己擦的是什么地方？

裴沅祯垂睫瞥了眼大腿， 索性抬手用宽大的袖子遮住。

沈栀栀哭丧着脸跪在一旁：“大人， 奴婢奴婢真不是故意的。”

“你若敢故意，我岂会留你的小命到现在？”

沈栀栀懵了下，随即高兴起来：“大人不追究奴婢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不逃不逃， 奴婢知罪。”沈栀栀小心翼翼地问：“那大人要如何罚奴婢？”

见裴沅祯面色难看，沈栀栀呐呐道：“奴婢知罪，但奴婢有个小小的请求。”

“你还敢跟我提要求？”

“不是提要求，奴婢哪敢呐。”沈栀栀可怜兮兮地用手指比了下：“就一个小小的请求。”

“说。”

“大人罚什么都好， 但别罚奴婢的钱行吗？”

死到临头都还惦记钱的恐怕也只有这个笨蛋婢女了。也不知为何，裴沅祯竟是恼不起来。

他悄然勾起的唇很快又压下去，故作严厉问：“你身上还有什么值得我罚的？”

“奴婢”沈栀栀认真想了想， 说：“也不是没有啊， 大人可以罚奴婢做一个月的桂花糕， 还可以罚奴婢洗衣物， 罚奴婢不吃饭不睡觉都行， 只要大人不罚钱，什么都好说。”

裴沅祯慢吞吞地：“若我非要罚钱”

“大人！”

沈栀栀直起身扑过去：“大人英明神武器宇不凡， 又岂会为难一个小小的婢女？上次打碎大人的珊瑚青砚奴婢已经赔得倾家荡产了，若这次再罚钱，奴婢拿什么给？奴婢穷得什么都没有了啊。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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