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错了”()(2 / 2)
他确实没有大度到与一个害他国破家亡之人同床欢爱,尽管一切都还不曾发生过,尽管谢行止或许还不曾起过那种想法,他做不到,亦不情愿。
伶舟选掰开谢行止攥紧被褥的手,将他拉起来拢进怀里,另一只手自谢行止腿根绕过,贴着腿心那泥泞的穴口轻轻按揉,不置可否:“先将春药泄出来。”
酥麻的快感几乎蚕食了谢行止整个下身,他颤抖着在伶舟选胸前蜷起身子,充血胀大的阳具因此抵着伶舟选的小腹,又很快被那只苍白的手握进掌中,上下套弄。
先前抵在穴口外的指尖在做足了前戏后插进被春药熏得熟热的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露在外头的大拇指同时扣弄着红肿敏感的阴蒂籽,来自两方最敏感的器官上的冲击刺激着谢行止几乎无法思考,他紧紧抱着伶舟选的肩,继而张着唇发出破碎的呜咽。
伶舟选的下巴搭在谢行止不断颤抖的肩上,目光空洞地盯着角落的褥子,细长的手指将每一寸蠕动着的穴肉撑得平展,正凭着对这具身体的记忆来回剐蹭。
经过某处时,果真见谢行止猝然弓起了腰,薄唇抵在他的肩上,呼吸灼热。
伶舟选便又用指腹在那处按了按,曲起修剪圆润的指甲来回碾磨,谢行止惊喘一声,整个人几乎将从榻上弹起来,又因着腿软猛地落回去,便将那手指吞得更深了几寸,干脆一口咬在自己腕子上,喘息声带上几分哭腔。
伶舟选没想着照顾那人情绪,只一味在他敏感的地界刺激着,眼见外头隐约有了几分光亮,谢行止终于闷哼着软下身子倒回榻上,伶舟选瞧了眼对方遗在自己掌上的白浊,取出巾帕细细擦干净,又复从榻上捞起已然有些失神的谢行止,替他清理了粘在身上的浊液。
撩开幔子,打算唤何元德来叫人换了褥子,还未开口,谢行止轻轻扯着伶舟选的衣角,本就偏低的嗓音因为性事沙哑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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