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 / 1)
这话有如重石砸下,砸得月郤头晕目眩。惶惶然中,他断续道:“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蔺岐尚未查清月问星的事,许多话不敢断言。他只道:“与其问我,月公子不若想想,令兄可曾瞒过你什么。”“你!”月郤拧紧眉,“你这贼子,别不是想挑拨我与兄长!”蔺岐抿紧唇,神情中不悦明显。他再不提此事,反问:“不知月公子今日为何要来?”月郤扬眉:“我先前不是说了?你一个亡命徒,自不能让你乱说些话,影响了绥绥。”“不,”蔺岐道,“我是说,你从何而知我要来找奚姑娘。”月郤稍怔。“我来的路上遇着了令兄——是他告诉了你?”蔺岐淡声说,每个字儿却都跟针似的往月郤心上扎,“看来令兄不仅将月公子视作兄弟,还是他的一把利剑,可随意驱使。”这话已算是明示月楚临的用心了。月郤面露错愕,久久不语。而蔺岐也不欲再多言,转身就走。“等等——!”月郤突然叫住他。蔺岐回身:“还有何事?”月郤攥紧拳,愤怒消去,复杂心绪尽数写在脸上。又作茫然,又作迟疑。他犹豫许久,终于开口:“她出不去,是因体内种了禁制。”蔺岐眼帘稍抬:“我替她检查过,并未探到禁制痕迹。”“自然查不到,是我和大哥一起弄的。兄长当日说人和妖不同,尚且不谈整座太阴城,就这府里也有太多妖。有了禁制,也好护着她。”月郤稍顿,“至于其他的,我不信你,也暂且不能说。”蔺岐明了他的态度,顷刻间就做好决定。“今日未对奚姑娘说出的话,岐会继续埋在心底。”他道,“还请月公子先弄清楚,令兄有无隐瞒。”月郤清楚他这是各退一步的意思,皆为着奚昭。他沉下眉眼,终是应了声好。两日后。一连几天的高温,总算下了场雨。薛知蕴也难得没出府,早早就来了奚昭的院子。两人先在后面花圃子逛了几转,雨势渐大,轮椅不好推,就又转到前厅。一进门,薛知蕴便看见桌上的花瓶。“嗳,你这花好看,是月映子?听说这花难养,这株生得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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