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1 / 1)
那香和迷药差不多,但又比那更诡异,以前常被邪修用来窥探旁人的识海。早些年太阴门就下了禁令,不允许使用此物。月楚临将那册子粗略翻了一阵,又递还给他。“继续查,若查出暗市有此物流通,一并拔除了去。”“好。”月郤接过册子,面露犹疑。从小到大,他惯常依赖兄长。兄长与他眉眼相似,却又像是蕴藏着潺潺春水,透出不疾不徐的温情。正因性情平和,偶尔一点波动就也会更为明显。故而现下不消细看,他就能瞧出兄长心有怒意。没有疾言厉色,而是将一切忿然半掩在那双温和眼眸底下。仿佛只待一个节点挑明,便会俱都倾泻而出。他踌躇一阵,终还是问出了口:“兄长缘何要找这香,是什么人拿来行了坏事?”“尚未查明之前,难作定论。”月楚临话锋一转,“阿郤,方才我去 (二更)两日后。从暗市里没搜到什么线索, 月郤便按月楚临所说,去了宁远小筑。三伏已过,这两天又有回温的意思。偶尔晒一阵, 比夏日凉快不到哪里去。顶着烈日从屋檐潜入宁远小筑, 月郤却在院子里看见了奚昭。院中栽了不少树, 不知谁打了一架秋千。秋千慢慢悠悠地晃着, 她正歪躺在上面小憩。她怎么在这儿?月郤脚步一转, 轻巧跃至院中。他双手撑膝,躬了身看她。高马尾顺着侧颈滑落, 发尖儿轻扫在她脸上。许是感觉到了痒意, 奚昭微耸了下鼻子, 稍别开脸。但没醒。月郤轻笑, 脖颈稍抬, 那发尖儿便晃荡着离她远了点儿。他没打算叫醒她, 但许是感觉到动静, 没过多久, 奚昭便自个儿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涣散的视线逐渐定焦,她恍若呓语道:“月郤……?”“是我。”月郤眉眼挑笑,“绥绥, 你正做梦呢。怎就梦见了我?”
做梦……奚昭还处在半梦半醒间,当真以为是梦。她又缓了会儿, 忽回过神,抬起手就往他颈上打去, 然后一阵狠捏。她使的劲儿不小, 月郤却朗笑出声。他捉住她两条胳膊, 只道:“绥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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