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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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稚接过水一饮而尽,嗓子倒是不大渴了,就是有些无力,还有些热,像是发了低烧。月琉音伸手在她额头探了探,体温仍是高的异常,想来是合欢蛊的效力还没褪去。施针,已然无用。但交合缓解,看这孩子似乎不大情愿,而他自己也有些隐忧,若她再像方才那样,疼得掉泪了该如何是好?他虽于此道上并无什么经验,但医术看了不少,合欢蛊药力下,她已那般湿润,而他又以指节事先扩张过,为何还会疼得掉泪。月琉音心下不解,眉头不自觉蹙起,花稚察觉了,就问他:“师父,怎么了?”“现在可还疼?”月琉音没掩住担忧。“不疼了。”花稚摇摇头。“你……”月琉音试探着问,“合欢蛊效力未解,若要继续做,可还受得住?”“嗯,好啊。”比起月琉音瞻前顾后,花稚倒是爽快的答应。其实方才师父抽出身时,她就已不大疼了。师父一直担忧她的伤势,这样贸然取她元阴,也并非出于私心,发作时她的确疼得厉害,既然做都已经做过了,这一路与其让师父这般担忧下去,不如再做一次缓解这蛊。月琉音见他答应,拿起桌上小盏,浅酌一口。显然喝的和花稚喝的并不一样,所以她好奇问了一句:“师父,你在喝什么?”“酒。”只回一字。花稚眨了眨眼:“您不是滴酒不沾么?”月琉音唇角浅抿,带了两分笑意:“忽然,想要喝了。”

这一笑,有些晃人。花稚晃神片刻,从未想过师父笑起来会这般好看,一时间竟找不到什么字眼形容,想用倾国倾城这类字眼,又觉得实在冒犯。大抵是因为他生得太过好看了,圣洁高远,不像是这俗世里会有的人。和这样的人距离太过遥远,便不容易产生什么念想,只像奉着一尊白玉观音像,摆得高高的远远的,瞻仰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他面对面躺着,令花稚觉得浑身不自在。大抵月琉音也猜到了这想法,以手遮覆她的眼:“若是不习惯,就不要看着我。”掌心触碰眼睫,略有些凉意。“若是蛊毒缓解,你觉得应该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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