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稻草的野兽(微h)(1 / 1)
“小姐,昨儿太太老家来了个表妹。”书桌旁,管事佝着腰,一如既往地向谢月枫汇报家里的事务。“嗯?”“太太说想给她在家里谋个差事,想收来做个丫鬟。”“就只是做个丫鬟?”“是个哑巴,干不了别的。”“这倒新鲜……”谢月枫转着钢笔,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既然是表妹,就单独拨间房给她住吧。”“太太也是这么安排的。”“哦?”说起来还真没见过知墨老家来什么亲戚,真想现在就回家会会这个表妹,可是父亲最近总要她回老宅处理军务。谢月枫扔开钢笔,为错失的乐趣惋惜起来。——————————————————方语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座钟上的灰尘,准备去洗帕子。刚走到拐角,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进了房间。“贱狗,我一进门就闻到你的骚味了。”沉知墨把尖尖的下巴颏儿抵在方语肩上,解释这样做的动机。当然,是说给她自个儿听的。她扯开方语颈后贴着的纱布,留着深浅不一牙印的腺体露了出来。那张带着血渍的纱布被随意扔到一边,唇齿再度覆盖住溢出竹叶清香的小鼓包。这怪不得方语,没有哪个alpha被反复标记十几次后还能管好信息素。oga无法深度标记alpha,但沉知墨痴迷于这样做,似乎这样就能把缱倦的情欲分担出去一半儿。“连这里都管不好,你还有什么用?”没有回答。口腔里淡淡的血味让沉知墨的血液也沸腾起来了,她把手压到隆起的裤裆上头掐了一把。“只是被我碰一下,就硬成这样。”怀里瘦削的脊背微不可察地颤抖着,沉知墨勾起嘴角,笑意愈发浓厚。她把硬物从裤子里面拔了出来,白净的手衬着赤红的肉茎,显出几分狰狞,可作恶的明明是手的主人才对。“我怎么觉得,比以前颜色要深?”她像把玩一件物什似的把肉茎拢进手心,细细端详起来。“我不在这半年,你是不是去找了妓女?”“唔…唔……”摇头。她明知道她不会。“你肯定去找了妓女。”委屈又无法言说的眼泪滴落到手背,沉知墨抬起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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