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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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撤了回来,岐兵将船只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只找到一具舞女的尸体。舞女死于割喉剑伤,那尸体手里握着一枚剑穗,像是无意间扯下的来自凶手剑上的东西。鹘沙总觉得那剑穗眼熟,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的。

再去查验舞女的身份,得知此人应该是花朝阁的歌姬,却戴着一层人皮面具。归来堂说,这是他们放在船上的暗桩。

凶手必然是秉烛司那一派的人,只是那剑穗的主人暂时没线索,就成了一桩悬案。

至于谢铸,早就无影无踪,那引来满城风雨的陵安王更是连影子都看不到。

当夜还死了一个大人物,沥都府知府黄延坤,被人刺杀在自己的马车中。

车夫在审讯时自杀,凶手不明,没留下一丁点有用的线索。

再往下查时,据说有个士兵拿着知府的令牌进了闸口机关室,但当时大家都在紧张江上的动静,没人注意到那士兵的样貌,线索又断了。

城里还少了一个人——谢却山。

谢却山本来应该在四方桥上画舫,却提前在咏归桥渡口就上去了,之后便从画舫上消失了,不知所踪。

事情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沥都府上下人心惶惶。

鹘沙赔了夫人又折兵,事后像是只疯了的狗一样到处乱咬,谁撞上他的怒气都得褪一层皮。

最可气的是他在章月回那里下了血本,竹篮打水一场空,可偏偏那个奸商事先说得清清楚楚,这消息未必是真。鹘沙也拍着胸脯承诺了,不管是真是假,都跟他没关系。

这火压根没地方发。

但看似唯一的赢家章月回也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开心。

花朝阁今日格外冷清,没了捧场的客人,只剩偶尔穿梭着扫洒的堂倌。

零星传来的琴声,显出了几分心猿意马。

潦草地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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