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批磨被子、s水浸湿被子(1 / 2)
这仆人机敏,进来点了熏香,立了烛光,小步去拉上窗,也不与晏竽多言。
屋内只剩晏竽一人。
书案两侧账本积累成山,淡淡墨水沁鼻,光是闻到气味,口舌竟觉得微苦。他对文雅之物不感兴趣,他更在意的是那靠近门侧,瓷釉光面的花瓶是否更为值钱?
对了,贺延知叫他来识字。
晏竽背手挺腰,踢着衣衫下摆东看看西看看。
木架子上除了书,还是书,无趣得要命。
他挑了几本书来看,指头哗哗地翻页,淡薄的纸张有些都被他弄得翘边。
“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还有这,上下笔墨怎么断节了。”晏竽抽出担在笔架的毛笔,用力杵了上去,笔尖墨水半干,墨迹不明显,他歪着头使劲又划了几笔。
笔尖分叉,出不了多少墨了,书面一大片脏兮兮的墨水。
什么啊……原来是用不了的东西。
他把毛笔夹杂在书中,随手扔到桌面,放置好的物件七七八八歪的歪倒的倒。
卧香撂倒青烟直上,这吸引了他的注意,晏竽噘嘴凑上前嗅着,而后蹙眉用手扇了扇。他闲着无聊,又无其他去处,只得在狭窄的空地来回踱步。
椅子太硬,晏竽一屁股就坐在较为松软的棉被上。
只怪被褥太过于软和,晏竽遵从本能,脱掉鞋袜缩上了床。兴许是香在发挥效用,无形扩散遍布空隙与角落,缠绕肺腑,他索性枕着躺平,闭上眼,连口鼻也萦绕清香。
紧闭的门窗阻隔凉风的侵袭,把自己卷入被褥中,温度节节高升,可是太舒服,是晏竽从未感受过的舒适,他死活不愿意出来。
片刻之后,晏竽额头沁汗,鬓角前的碎发已经被浸湿,圆滚的汗珠顺延他秀气的脸廓留下,顶着熏醉的红脸,他仰头拉长脖颈吞咽津液,一手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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