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第1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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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准备。也不是出乎意料。但在脑袋里想一想,和真的亲眼,实实在在地看见,确认了,感受又不一样。很不一样。“少爷,怎么了,还没好吗?”六福在喊了。庄冬卿这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把衣服拉拢,穿好,应了声,“来了。”饭还是要吃的。太饿了。而且最近的衰事一件接着一件,说实话,庄冬卿被震得有些麻木了。拿起筷子,庄冬卿第一反应和红线啊,孩子啊,以后什么的,都没关系。啃了九天的干粮,再看到热饭热菜,庄冬卿心里只有一个朴实的念头——真香。他连吃了两大碗。饭后被六福劝上了床,迷迷糊糊的,还真睡着了。许是太累了。古代科举,真不是人考的。一觉倒头到天亮,睡得饱饱的。第二日六福也没叫他,庄冬卿睁眼的时候,能听见外间六福打扫的走动声。盯着床顶眨了眨眼,待脑子清醒了,庄冬卿起身。穿衣,洗漱,用过早饭,庄冬卿又回了内间。呆坐了会儿,庄冬卿把那包落胎药翻了出来。倒了碗温水,把药粉撒进去,搅合匀,没喝,出去随手浇在了一盆花土里。那天脑子太乱了,拿了药回来,庄冬卿才想清楚一些事。比如,原身一个大好前程的仕子,难道他就没想过要打掉孩子?又比如,就算是生产条件恶劣,要动刀子取出胎儿,那在什么情况下,生完了不仅大人身体毁了,孩子也需要长年累月地吃药?难产的胎儿容易缺氧,坏的多半是脑子,坏到身体上的,庄冬卿不大听过。再结合原文,情况就很清楚了。多半是原身打过,没打掉。是药物毁了原身和孩子的身体。毕竟这个年头的打胎药,也没有那么精准,多半里面会混些砒`霜朱砂,一道服下的。看着湿润的花土,庄冬卿吐了口浊气。吩咐六福把碗丢了,点了根蜡烛,将包药粉的纸张也燃尽,庄冬卿洗了个手。回屋又解开衣服看了看,红线还在,还很符合人体肌肉走向,是横着的。手在空中还是有些发颤,最终按到了小腹上,感觉,很复杂。有些害怕,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庄冬卿父母去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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