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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这样的。她在最后一刻放弃了我们,因为她正在重新考虑是否愿意参与。」

「她应该事先意识到这一点的。你有没有试着用更多的钱说服她?」

玛丽莎点了点头。「我试过了,这也不管用。在过去的30分钟里,我一直在和她通电话,她不肯让步。显然,她害怕实验气体的潜在副作用,她害怕在所有人面前发生暴力性反应。」

「你认为我们能找到一个快速的替代者吗?」莱加德医生叹了口气。

「恐怕不能。对于这样的事情,由于所有的法律程序都涉及到豁免,所以这将需要一段时间。我很抱歉。我知道这对你意味着什么。」

「看来我们得取消实验了。给团队打电话,让他们知道今天不需要他们了。」

「等一下,」罗伯特插嘴说。「你们中有谁可以成为今天的主角?或者工作人员中的某个人可以?只是因为一个人没有出现而浪费一整天的宝贵时间是没有意义的。」

「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阿曼达说。「对每个医生来说,监测一切情况非常重要,这样我们才能得到适当的结果。」

「但对于受过医学培训的人来说,体验一下可能会更有用。你知道,这样你们中的一位就可以更好地了解实验结果或什么的。」

「他是对的,」玛丽莎补充道。「如果我们没有亲身经历过,我们两个人都不会真正知道这个原型有什么优点或缺点。所以,我们只能依赖于未经医学训练的受试者的证词。」

莱加德博士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好吧。你说服了我,玛丽莎。我想你已经自愿成为今天的测试对象了,对吧?」

「嗯……实际上,我来月经了。我敢肯定,你们两个都不会有兴趣看到我喷出一些看起来像是……」

「请不要说完那句话,」阿曼达说,打断了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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