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少量血液描写/下章真的是黄在写了)(1 / 2)
阵痛细密,恍惚间竟生出被獠牙咀嚼的幻觉。不知为何,自己毫无反抗,反而心生悲怜,任由金瞳的野兽将她撕裂。画面骤然破灭,波本挣扎,思维溺水般浮沉,身体也不听使唤。该死,是梦魇。
银铃震响。门吱呀着开合,凛冽气息席卷:潮湿泥土上的大理石板爬满斑驳苔藓。更具象来讲,如同暴风雨中废弃已久的清幽墓园。
呲。第九根火柴终于划亮。笨蛋,怎么就看不见新装的燃气灯。神父将烛台放置桌面,折返时赫然持了把利刃朝床逼近。她勉强微曲右腿,下意识准备随时反击。
寒芒闪过后铁锈味充斥房间。放血疗法……真是浪费。干渴突然变得无法忍耐,波本张口,挤出声短促气音:“…水。”她半阖着眼,没指望被听见。
皲裂嘴唇被润湿,还未来得及欣喜,浓烈铁锈味弥散口腔。这是哪门子的恶作剧?女孩咬牙欲怒,却忍不住震颤:陌生热意爆发,于四肢百骸流窜。
金属指节被含住吮吸,安古低头,先是惊愕,随即嘴角噙了抹笑意。真有趣,那双始终燃烧的鲜红眼睛已失去了焦距。女孩自诩理性,此时却如丧失心智的狂信徒,全凭动物本能啃咬,在机械表面留下数道齿痕。真是毫无章法。与其称之为捕猎,不如说渴望从干瘪乳房中吸出奶水,竟让身为男性的自己心生哺育的错觉。
神父打消荒唐想法,将紧咬住自己的牙关撑开,以防误吞零件。可那家伙毫不领情,用舌尖胡乱推挤硬物抗议。他只好抽出手指——就算触觉缺失,也不能乘人之危。
被阻断进食的女孩不愿作罢,扯住他手臂舔舐残肢接缝,不放过任何残余。男人只好顺势俯身,将其注意力引至颈侧:“嘘,嘘…别急。来,在这里。”
她凑近,于静脉切口处啜饮。神父强忍刺痒,为转移注意力思考起正典。血在宗教层面有多重含义:死亡与重生,神圣与不洁,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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