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我要了(2 / 2)
这严开复也算是个怪人,这与他同岁的城中阔少都是学着洋人西装革履,他却天天穿着个长袍大褂,脚上更上长年不变的黑布鞋。他今日生辰,本想还穿布鞋,却被严友才逼着穿上了皮,腰间别着他爹送他的成人礼物 一把黑色的小勃朗宁手枪。
他推开了那扇门,刚刚还破口大骂的老鸨瞧着他是大房东严友才的儿子,便满脸堆笑道“严少,您来老奴这等肮脏地方来做甚啊?我这街里头要真有那个好运的妓子入了您的眼,您只需派个下人只会一声,老奴便把人送去您府里,您来此处怕是脏了您的眼啊”“王婆,我要他”
严开复手指着那床角里的人儿,只瞧见那人套着一个袍子,却又不是严开复穿的那种长袍,袍子的样式,这材质却是一层薄纱,想来只是为了增添几分情趣,遮不住什么。那纱袍被扯烂了,就剩了几条零星的布挂在他身上,他身上还有些掐痕,那清秀白皙的脸上印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子,脸肿的老高,模样这是也是瞧不出有多好看了。做了这些的罪魁祸首便倒在床边,脑后流着血,八成是被角落里那位推倒,磕晕了。
“把他托出去,以后这屋子你不要再来了,这人我1000大洋买下了,这是我们的秘密,你敢跟别人多说一句话,我现在就在你身上试试我爹送我的这把洋枪到底能不能在人身上轰出个窟窿”说这往腰间摸了摸,那老鸨还没听完便像见了鬼一般,托着那个晕了的男人跑了。
房间里亮着一个接触不良一闪一闪的破灯,泛着黄色的光。严开复看屋子里除了他便是那个少年,便有些紧张,手心里都渗出了薄汗,他微低着头,双手攥着那个他爱穿的长袍,一点一点往床边挪着,这副样子要是让老鸨看到便是要大跌眼镜了,这明明像个怀春的小伙子,那还是刚刚那个说要朝她脑袋上轰个洞的霸道大少。
“那个,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我叫严开复,你没事吧?”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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