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亲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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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绥绥将手中只剩半壶的酒闷了一大口,方才踏入正殿。

羽幸生在冷凉殿从下午坐到了晚上,两只腿都盘酸了。见她如泥般烂醉倒地,只觉得气滞,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你家主子是怎么回事?!”他拿阮儿开刀。

阮儿跪在地上,鸵鸟般缩着头:“娘子与二少爷见面后,去沉昭仪宫里玩耍,席间喝了几杯苏照酿。娘子贪嘴,问沉昭仪要了两壶带走。结果从栖霞宫出来后,娘子兴致颇高,路上就喝了起来,到夏贤妃宫里已是醉得不轻。”

羽幸生将地上丢着的两个酒壶踢了踢,当真空空如也。

几个宫女过来要扶夏绥绥,都被她撒泼推开。

“圣上……”阮儿向羽幸生投去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这满宫女子,除了他只剩南商侍卫——怎能让侍卫去碰自己的嫔妃?

羽幸生叹了口气,起身将夏绥绥一把打横抱起,往寝殿走去。

夏绥绥蜷缩在他怀里,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另一只手却暗暗地摸向自己腰间。

在那织金腰带之下,藏着米粒大小的一点迷情药。

“弹指间,春息已逝,梦散如烟。”

她翻来覆去地回想今日夏守鹤说的那几句话,试图从中找到所需要的答案。

而这就是她悟到的答案。

她当然知道羽幸生今晚会来。阮儿午间就报告说,她从南商侍卫那里探知,圣上意欲在夏绥绥和夏守鹤见面后,就来冷凉殿找她。

他对她自是不信任的,但他似乎对夏守鹤的在意更深,否则那晚也不会牺牲色相,就为了试探她的反应。

他对夏绥绥和夏守鹤的会面,竟然在意到在冷凉殿一坐就是半晚。

以夏守鹤的谨慎持重,绝不可能在宫闱禁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夏绥绥作出亲密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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