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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双双是喜欢方过云的，之前是觉得她漂亮，在周悬光身边光彩照人、明艳恣意，她羡慕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马场之后，她觉得方过云的潇洒放纵里藏着体贴和温柔，尽管全程中，她们的对话寥寥无几。

“云姐姐，你可以教我骑马吗？”两人在家都没什么事，周双双大着胆子问方过云。

方过云不想带孩子，而且：“我马术不好的。”她暗示她换个对象当老师，“你叔叔骑得好，等他回来你可以问问。”

周双双失望地“哦”了声，兴致大减。

没正式开工，周悬光回来得比往常早，周双双在他面前挺拘谨的，叫了声“叔叔”后，便沉默不语，一点没提骑马的事情。

方过云给两人各盛了一碗汤，问周悬光：“你明天还要上班吗？双双想跟你请教马术呢？”

周悬光的目光自然地转到周双双脸上，温和的像大家长，是那种绝不会用在方过云身上的眼神。

“是吗？那我们明天一起去？”

周双双不自在地捧了捧碗，抿唇：“我我不太会。”

她知道周悬光很忙，不想给他添麻烦。

从记事起，她就一直在添麻烦。

周悬光的笑却真实和煦，鼓励道：“有叔叔在，可以教你。”他望着小姑娘蒲扇似的眼睫，“你爸爸以前也爱骑马的，他有一匹夸特马，是常胜将军，孩子7岁了，正好适合你。”

这是她爸爸的马，仿佛是未知的遗产，周双双被吸引了，接受了安排：“谢谢叔叔。”

周悬光看了眼埋头吃饭的方过云，她刚刚起了对话的开头，之后就专注地扫荡桌上的食物，没再插嘴进来。

他冲眼含期待的周双双道：“跟叔叔客气什么。”

晚上，方过云带着周双双在花园里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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