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1 / 2)
这事不能拖太久,出现在叶小姐家的蒙面人再没出现过,连名字都不知道,在警察所的档案里叫疑犯29。宋迤总觉得唐蒄可疑,又没法说服自己大胆怀疑唐蒄。
恰逢金芍雪在门框边露出头来,金萱嘉吩咐唐蒄去搪塞她。那年纪算个大人,放在以前都要成家立业,现今的风气说不出是进步还是后退,卷在时代的潮水里翻来覆去冲刷淘洗,昏头得找不着北,预判不出对错。
金萱嘉看出她走神,说:“以前可从没见你这样。”
“以前也从没见你这样。”四周黑压压的,连带着宋迤的表情也晦暗不明,“屋里遮得如此严实,是怕对面树上趴着与你作对的人,趁你不注意给你放冷枪?”
“外头有什么好看的,看来看去还是一样的风景,早就腻了。”金萱嘉长出一口气,仰头望着天花板说,“我还是喜欢奉天。那是我爸发迹的地方,人也都热情。”
奉天。宋迤只在那里待过很短的时间,那时的金小姐身畔前呼后拥,风光一时。等到金先生离开故土时刻待命,她身边的人就如退潮般日渐减少了。
那时宋迤最盼望金先生能在北京政府里任职。得知要来南京时也没多大抵触,她在北京待得太久,换换地方也好。一南一北隔江相对,南不好,说到南就想起南渡,是政局激荡民生多艰;江也不好,说到江则想到大江东去江河日下,自己改变不了时局,只能随波逐流。
世人活在世上,活法各不相同。宋迤的活法是控制情绪,及时收心。她像剔烛火那样隔开感伤,平淡地说:“这房间里分不出白天黑夜,怎么住得下去。”
“遮着好。遮着盖着,别人就看不见我。我不看别人,别人也不看我,这样就能相安无事。”金萱嘉显然不懂宋迤的处世之道,心里有什么就往外说什么,学不会何为避讳,“现在我是明白青青为什么执意离开家了,我快要分不清是我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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