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解酒指弹娇蒂撅着湿亮含手指/“知道伎子会如何做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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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转冷,屋内开始烧起碳,等腊梅一开,年关就近了。

即使是沉闷的深宫,也不免带上点喜气。

喻霖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乘龙殿,与江停岄同进同出,倒并非没有折子上谏,但通通被江停岄驳回了,行事还愈发张扬,下了朝,当着众臣的面就牵着喻霖走。

女官折了几枝腊梅插在御书房的瓷瓶里,喻霖喜欢这味道,江停岄处理完折子,故意把他按在桌上,说要插几枝在他下面那穴里。

“……”

——真是……不知羞。

“哦?阿霖不喜欢吗?”

江停岄惯会装可怜,带着鼻音,脸埋在喻霖颈间一蹭,叫他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下来,简直像是失了理智。

喻陟写腊梅浅苞纤蕊,揾玉匀香、风流标致,江停岄把喻霖的腿根按开,说他这处是“浓苞妍蕊”,叫喻霖耻得明明还披头散发,挺腰喷着水、浑身发抖,也要往他肩膀上重重一咬,留下深深痕迹。

——怎么、怎么什么都说得出口!

大年三十,宫内宴会,喻霖作为一个外男,却在众人一致的沉默下也加了进去。

宫妃给他敬酒,他只借故推脱,低头一口一口吃着江停岄给他夹的菜。

江停岄倾身覆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她们把你当做皇后孝敬罢了,喝点也行。”

喻霖最后喝了淑妃递过来的酒,温热水液一入口,却发现是盏清茶。淑妃冲他笑了笑,很友善似的。

江停岄却是不太推拒,宴会结束,他半靠在喻霖身上,其实不太醉,却被喻霖固执地扶回去。

到了床边,屏退宫侍,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喻霖一下一下抚着他后背,轻声哄着:“阿岄,难受吗?”

江停岄有些哭笑不得。但看他紧张的样子,也觉得有意思,于是装起来,扶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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