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 / 2)
可能是因为昏迷了几天,我脑袋还不太清醒,只觉得这人熟悉,但寻思半天也没想起来他到底是谁。
我就没再想,正好这家民宿的老板在院子里杀鸡,我就走过去看了会儿热闹,想顺便跟他搭个话,打听打听那个孟道长的消息。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操着一口我听不太懂的本地口音,看我往他身边走,还嘱咐我别靠太近了,弄不好容易崩我一身血。
我说没事儿,然后蹲在他面前问他:“大哥,你这鸡是自已家养的啊?”
他点点头,说是我们来之前那几个客人点的,说是要吃干炒鸡,然后他一边拎着鸡翅膀一边问我,你们晚上准备吃点啥啊?要不也来只鸡尝尝,这都是我们本地的溜达鸡儿,从小吃虫子长大的。
他也是尽量跟我说普通话了,好歹半听半猜的也能明白他啥意思,我就跟他说看看吧,等那俩人回来再说。
然后我就瞅了眼他手里那只鸡,想看看溜达鸡跟我们平时吃的鸡有啥不一样,但看着看着我就感觉不太对劲,因为这鸡太老实了,被人抓住翅膀都不挣扎,甚至刀架脖子上都一动不动。
我就有点奇怪,问他,大哥啊,你们这边的鸡都这么狠吗?刀架脖子上都不害怕,英勇就义了属于是。
这老板就皱着眉头说我也奇怪呢,平时这些鸡可欢实了,每次杀都弄满院子毛,谁知道今天是咋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菜刀在鸡脖子上拉了一刀,放血的时候他抬头问我:“从哪儿来的啊小伙。”
我说东北,老板就说东北那嘎达冷啊,听说冬天在外面尿尿都得带跟棍儿,有这事儿没?
都给我整乐了,我说哪有这么邪乎,东北没冷到这种程度,再说男的出去尿尿能拎根棍儿站着敲,女的咋整?蹲着她也敲不着啊。
然后我俩就蹲那乐,乐着乐着老板就说东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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