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1 / 1)
“我把哥哥弄脏了。”“哪脏了?”“墨墨汁掉下来了衣摆上好稠。”“稠的只是墨汁吗?”礼汀脸好烫,听他说着涵义曲解的话。任由他的指温节节攀升,脊椎到肩颈渗出了香甜的细汗。呼吸起伏不定,落在皮肤上的指尖温度灼热。她的手指绵软,和他手指交握,几乎要化掉。仁子阿姨在下面说。让他们写完,就下去吃年菜御节料理。她还恍惚地躺在他身上,像没有骨头似地,脑袋里一片浆糊。听见仁子阿姨文雅又陌生的发音。她眼睫颤抖,猛地反应归来,试图委屈地从他怀里坐起身,但是徒劳无功。礼汀眼线长到眼尾,倦丽诱人地红。他的手指懒散闲适,骨节停顿半秒,发出轻微地磕哒声。那人就着灯光晕染,在灯下欣赏了一秒他冷白修长毫无瑕疵的手。在她头顶,发出了一声促狭的轻笑。似乎,只看她为他色令神昏,目眩神迷的样子,他已经愉悦到了。他的笑声实在太撩人也太性感。礼汀浑身一颤,手脚并用地想从他的怀里下爬出来。把人钳握着纤细的脚踝,往怀里狠狠一拉。她软软地哼了一声,又被人控制在怀里。“带子,缠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跑?”他搂着她,脑袋搭在她头顶,任由她黑发散落在胸膛前。那人笑得摇晃着她纤瘦地身体。两人距离很近,他声音倦哑。分明一点情欲都没有,却似乎刚才餍足的是他,一开口就夺人魂魄。礼汀才知道什么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她的天,从来舍不得把她捆疼,甚至她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都会垂眼说,下次不会了。但她自己顽劣,手忙脚乱地,撩拨他的瘾很大。玩着玩着,用他的浴袍带子给自己手腕捆了一个死结。现在就像从他身上生长出来的一样,彻底并蒂共肩,鸳鸯交颈都没有他们隽永。她就着这个姿势,给他的手腕印下一圈淡淡地牙印。“讨厌死你了,讨厌。”他把打翻的砚台从地上捡起来。礼汀这才发现,刚在墨砚重重地砸在他的腿上。但当时她痴迷在他的吻里面,根本没有注意到。“墨砚砸得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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