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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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眼前的,还是他很多年前就朝思暮想的人。叶泽川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他被江衍鹤刺穿的手掌,似乎依然还在隐隐作痛着。惊鸿一面。她就像渺远又神秘的黑洞,把他的爱和恨都被吞噬干净。“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叶泽川顺势坐到她身边:“还敢当着我的面喝酒?四年前被我在酒里下药的往事还记得没,怎么不吃一堑长一智。”“吃一堑长一智的不该是我。”礼汀淡淡道:“他都帮我报复回来了,我没什么感觉。”“我可以喝这个酒吗?”“不可以。”“哟,不给我喝,你信不信我可以强吻你,喝你嘴里的。”叶泽川吊儿郎当地笑了。“如果你再说这种话,就给我滚。”礼汀眼神里没有一丝醉意,清明无比。叶泽川似乎没想到礼汀会讲这种话。她在所有人面前,一直带着柔弱的羽毛,轻盈,易碎。他第一次窥见,羽毛下的尖刺。“这么凶啊。”礼汀看了他一眼,拿着红酒瓶往她嘴巴里灌了几口,又被烈风呛到。“我累了,不怎么想说话。”“谢策清也来了,和蒋蝶一起在下面,他已经找你很久了。”“”礼汀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嗯。”她好似一座冰山,在所有人面前。唯有在江衍鹤怀里。她被炽热的情意炙烤着,柔柔地,像一阵水雾。“翡珊和你说什么了吗?”“她没有。”“你别喝醉了。”叶泽川提醒道。礼汀把旁边的红酒盖上软木塞:“其实我从来都没有喝醉过。”她的唇角往上翘起来,上挑的眼睛看向他:“包括那一次。”那一次,指的是他给她下药的那天。叶泽川瞳孔突然放大。他想起那晚的记忆,就感觉到手指的骨头缝都开始疼起来。他永远难忘江衍鹤带给他灵魂的疼痛,原来叶泽川自己才是被玩弄的那一个。“你”礼汀近在咫尺,但叶泽川却觉得从来没有看透她。叶泽川看见礼汀云淡风清的模样,艰难的问:“那江衍鹤呢,那天他”“这么好奇,他在床上到底厉不厉害。”礼汀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他,像浓稠又无法划开的墨。旋即,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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