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亲父指煎儿子洗糊精肉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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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二十出头的年纪,他还不叫厉冬生。

他在市专科学院站夜班门岗,路过的人都爱逗他,叫他冬仔。

“冬仔,你又来蹭课啊。”

“冬仔,你长那么大个,就光吃馒头呢!”

“冬仔,给你带的咸菜,我老呣腌的,齁咸,下饭的咧。”

“书送你了,加油考试啊冬仔。”

“……”

他在准备函授大专考试,白天蹭课,晚上站岗,两眼累得发青,但脊背从来挺得梆直。个个都说冬仔一表人才,威风神气,又隐约听说他乡下来的,父母早亡,没人帮衬。

却不知他十五岁那年,还在工地做工,家里唯一剩下的妹妹烧灶煮饭,烧到了身上。

他一步一磕头,从村头磕到村尾,借到八百块,把妹妹送去医院。

病床守了几天几夜没合眼,却守到了妹妹病情恶化,没两天就去了。

那年瘟疫大流行,禁止土葬,火化又是一笔钱。冬仔咬碎了牙,有几次恨不得喝农药,死了算了,这样倒是一了百了,可妹妹的遗体还停在家里,魂魄不知道哪里去。

冬仔知道自己还不能死。

隔壁王嬷给他送饭来,让他去问周家那个老幺看看,这两年平白发达了,又盖新房又娶媳妇。

于是冬仔第一次进城,他被周老幺领到一个小诊所,卖掉了五次血,外加自个儿的童男子精子。

冬仔得了一千五回村,买了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将妹妹风风光光下葬。

村里人都说冬仔重情重义,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之前吊着一口气,不肯死,现在居然像被卸了浑身的枷锁,哪里都没有他的家,哪里也都是他的家。

没了任何牵挂的冬仔,第一次拿起了书本。他只识得一点字,却爱读些书,边做工边考了几年函授大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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