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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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徐持砚的母亲娘家就在严城梧州。

“她是梧州人,嫁给我爸后就没再回过南方了。”

齐霜翰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突然想到那天厂房外的一声“小枣”,踟蹰开口:“你是不是还有个小名啊,是叫‘小枣’么?”

如此昏暗的环境内,宛桾看清少年澄澈的眼睛里闪烁着光点。

有些恍惚,因为她有许久不曾听到这个称谓了,在整个钟园,只有徐持砚这么叫过。

“因为‘桾’这种树会结出一种黑枣。”宛桾耐心解释,“爷爷用五行来给后辈排字,我和阿森都是木字辈。”

长到十五岁,宛桾名字从小就被误会成‘君’,解释过后大家也很少细致深究她这个字的深层含义,就连她自己知道这个典故也是因为徐持砚一年级时买了一本新华字典,兴味正浓地查了身边所有人的名字。

甚至晚上在大师的创作室习字,大师瞧见徐持砚手边摊开的字典,捋着花白的胡子脱口而出了宛桾名字的含义。

那时的徐持砚远没有现在这般老神在在,他还会促狭地开玩笑说以后就喊她小黑枣

玩笑也终归只会是私下的笑谈,除了钟这个姓,生僻如‘桾’字之所以在钟家有意义,就全依靠那个木字旁。

被钟老看重如徐持砚之流,又怎会长久地坚持这个有趣的意外之喜。

“只是一个不值得深思的含义,也作不得什么小名昵称。”

宛桾垂下眼,又在心里对自己重复一遍这个认知。

齐霜翰侧过脸,认真地注视着床榻上沉静的宛桾,若是把少女和一颗小黑枣建立关联,只能用白汤团来比喻了,表面白糯,拨开却是黑色芝麻。

“可是,存在即合理。”

新的电影里又出现了路西法,西方的电影里这是和圣人耶稣一样不可避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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