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问题家庭（2 / 2）

小雪听小柔简单说过，小柔家里有四个男人，分别是小柔的爷爷、爸爸还有两个叔叔。

当夜渐渐降临，小柔的爷爷终于带着三个青年男子猎鹿归来。

听到门外的动静，屋内的三个女人纷纷走出屋门向外张望着，很快就看到了她们等待的男人。他们的衣服已经脏兮兮的，上面还沾着野草和泥土，鞋子也被山上的岩石磨得破旧不堪。然而，这并没有减少他们脸上的兴奋和满足感。小柔的爷爷大约有五六十岁了，步履蹒跚地走在最前面。

身体佝偻的老汉走进了屋子，叼着旱烟袋，从他身上可以感受到一种狩猎经验丰富的气息。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印记，皮肤干燥，深深的皱纹使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很多。

不知道是否因为知道这老汉对小柔做过那种不堪事情的原因，虽然离得很远，小雪感到老头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有些不快的老人味道，这股味道仿佛是一种混合着皮屑、汗水和呛人烟草味道的刺鼻气味，让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的衣服和头发油腻腻的，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洗过澡了。而他的皮肤也因为长年累月的户外活动而变得粗糙，皱纹和老年斑遍布在他的面部和手臂上。所有这些因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人不快的感觉。

「阿荣，我们回来了！今天我们打到两头大雄鹿，你可有口福啦！」老汉背后，一个青年男子兴奋喊道，阿荣，是小柔妈妈嘉荣的小名。

小雪心里想，说话的应该是小柔的爸爸，措结了吧。

很快三个男子的身影也出现在院子里，当先两个人一人扛着一头野鹿，其中为首一人是一个矮胖的男子，身上穿着一件传统服装，翻领上绣着吉祥纹样；他的脸上布满了痘疤，凸起的鼻子上有一颗大疮，黑色的头发散乱无比，有些发油，看上去让人心生嫌恶。他的眼睛又小又深陷，总是狡猾地闪烁着，似乎总是想着什么不好的主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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