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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玉没起来床，每次做爱他都这样，周望昇没让用人打扰他。

以前的用人都是臣服于他的非人族裔，现在的则是新换上的人类，为了让周玉接管这个家提早打算。

人类的父亲怎么教导自己的儿子，周望昇就学着做，唯恐出现差池。人类寿命不长，好年华也就那么一点，经不起折腾。

以人类视角，周望昇给周玉的过多，而周玉仅仅帮过他一个小忙。在周望昇这里，那可并不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又是个羸弱的双儿，因此他觉得认下的儿子怎么要求都不过分。

周玉并不贪婪，懂得这条龙所有的安排都是在为他铺路，他相当感激，也没有过火的要求，像那些礼佛的人露出虔诚的表情，然后呼唤道：“父亲。”

本应当父慈子孝，结果还是出了岔子。

中间他们分开了几年，周玉在外求学，也不常回来。某一天，周玉忽然来到自己的房间里，用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然后说道：“请父亲肏我。”

人类的伦理观对龙族不管用，可他养育的是后半生都要在人类社会里继续生长的儿子，周望昇气得呵斥道：“周玉，你疯了吗！”

“父亲许诺过我一个愿望。”周玉贴近了他的身体。

短短几年这个瘦小的双儿已经长得身姿挺拔，和他一般高了，那双眼睛平视他的眼睛，再无曾经的怯弱迷茫，取而代之的是藏不住的疯狂渴望。

他们的鼻息扑到对方脸上，周玉离得太近，侵犯到他的领域，周望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僭越了。”

“我们没有这般亲近过，父亲就说我僭越吗？”周玉有些受伤，他贴着周望昇的耳朵说道，“父亲答应的话，也不算数了吗？”

周望昇人形时的样子美好，那眼神却和多年前的一双兽瞳别无二致。是龙，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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