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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后周玉每走一步，怕是都要感受到这个小东西在体内的感觉。他的心里却是欢喜，把这也作为和周望昇的连接。

但若是说慢慢……哪有那么多时间容他浪费呢。可当下倒也是暧昧氛围，不必多说些能够扰乱心情的话。

宅子的用人不再来了。周望昇本打算让周玉身边有待的久些的人，相处的融洽些。如今看来并不需要，他死了，周玉也不会独活，这些未来的展望也就都化作了泡影，了无影踪。

一眼就能看到未来的日子，好比被困住的一潭死水，清澈只会是最初的几天时间，往后绿藻就会疯长，那些游鱼最终会被困死其中，连带着什么在当下都变得无意义了。

周玉不想再工作，周望昇说那就不工作，这段日子只供玩乐。

“不止是‘这段日子’。”周玉轻声说，“你在介意些什么。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愿再活。你要是答应了，好歹……也有几十年在一起的日子。”

他们之间只有这一件矛盾，因此显得尖锐而突出。

周望昇的顾虑很多，他怕周玉被异样的眼光看着，就仍让周玉做他的儿子，就仍不让他做药人。可这些事情里，有许多困扰都是他的臆想，他们一直在一起，这些都算不上困扰。

连这点都想不通，周望昇本来不该这样笨的。

他抱了抱周玉，力道很轻，然而又舍不得，用了力气把他抓在怀里不放。

“好吧。”听上去像是无奈的妥协，而接下来如何筹备，周望昇心里有数。

宅子里已经没有了旁人，周玉喜不自胜，也不用多加掩饰的和周望昇亲密，说话都要贴得极近，整个人就快螺旋缠上周望昇了。

细看下能发现周玉脸上不自然的一抹薄红，玉石做的塞子抵着精液，不让它外流。体内的异物感很强烈，周玉坐着的时候还觉得好些，醒来的时候就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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