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5（2 / 2）

黑发的吸血鬼就低头看他。

心脏莫名麻了一下，司南书抿唇，突然间就有了种说不出来的，陌生的感觉。

忐忑？

他用的力很轻，其实没想过会被回应。

仰视的时候，甚至能看到吸血鬼熟褐色瞳孔底部迷幻的浅金色。

“常冥冥，你总对他们这么凶吗？”他已经慢慢习惯了这样去称呼这位‘长辈’。

“有吗？”

常冥眉梢微抬。

凤眼最是勾人，许将风月都敛入眉间。

挑眉的动作很容易会被误认为眼皮抽筋，然而常冥做这个却很自然，像极了小说里描写的，眉眼间尽是风情。

像刃尖的利，像洛阳牡丹的雍容。

“我应该还算个和善的‘人’。”

她轻声道。

常冥没有说谎。

亲王殿下对待附庸还是不错的。

除方外，这里大多数血族都是同她一起长大、离开族民、到人类世界生存的伙伴。

情谊高于主从，止步亲人。

不涉及原则性问题，常冥自认是个宽容的掌权者。

她习惯将更多的要求施加于自身。严谨，规律与完美主义，加上一点点彬彬有礼，恰好成为掩饰真

实最为优雅的面具。

而司南书，实际是至今为止在庄园内存活最久，唯一的人类。

“啊只是因为，第一次看到长辈有这样生动的表情呢。”他指的是常冥不留情面的让管家吃憋。

司南书抿着唇，笑得难得心虚。

常冥放开相牵的手，闻言也笑，手上不停顿，打开冰箱门。

“方只是看起来老。”她意有所指。

然而小孩丢失的记忆里包括常冥一干“人”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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