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洱苍（下）（1 / 2）

气流不通，血流阻滞，让他微皱了下眉头，“其实……人生就有很多……不开心……你像丢弃……这些玩偶一样……抛开……就可以……我们o……争来争去……都是想……让你开心……像上吊……也特别开心……全国还有……很多爱你痴狂的o……没有机会……”二三十秒过去了，他放弃了挣扎，顺从的绞在衣架上，外观似颇稳静。

几秒后，他像睡醒过来，开始呼吸运动，频频繁促，“听说……你小……难过……跑柜……躲……长大……怕……丢人……不来……这里……就……港湾……你……随时……我会……装……不知……”

肺部反动作用让他呼呼喘息，其实非有空气出入，“我跟……美妆（博主）……学……”他抖着手，佣人朝他手里塞进粉扑，他艰难上举，往脸上扑粉，“底妆……好……”他攥住眉笔，胡乱添了几笔，“眼影……深棕……”他用小刷子点着上眼线，沿着下睫毛根部延长，画卧蚕，“眼球……凸……眼睑前……叠亮（片）”，他不由自主地滚了滚眼球，“眼妆……（要）打好……睫毛夹……”再是抹腮红，他痉挛的手指不知轻重，把脸涂的像猴子屁股，“口红……粉”口红质地凝重，他的手抖的越来越厉害，一不小心，就涂偏出条斜线，“好……元气（妆）……最后……修（容）……”

身体虚惫已极，呼吸运动，不依常规，手拿不住修容笔，掉落在地，足背高拱，踢抽屉的力道渐缓，“唔……呜……”他还有好多话想说，妆也还差最后一步，气皆向下走，大肠头带血，屁眼装了兔金属塞，拉也拉不出来，好在鸡巴持续待机，让他尽显雄风。

夏予透过镜头，看他五彩斑斓的脸，花花绿绿的糊成一团，闭不拢的嘴角哗啦啦流着口水，将隔离霜冲开道印子，莫名让人发笑，然后——他就笑了。

人死以后，脑部还能维持五分钟的思考能力，洱苍听见脚步声，粉色的后庭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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