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流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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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带着江棘十分熟悉的口气,那么不容置疑。江棘觉得身心俱疲,她站着不动,也没去看孟凉歌。

“本宫说话你听见了吗!”

孟凉歌掰过她的脸,扬起手臂抽了她一个耳光,五个指印瞬间留在了江棘瓷白的脸颊上。

时隔多日,她又被抽耳光了。不知是不是中间隔了太久的缘故,她竟有些难以接受了。她早已习惯疼痛,所以也并无其他动作。

罢了。

她从来就不是个人。

江棘把夹在前穴中间的麻绳费力地挪到了一边,像狗一样抬起了一条腿,黄色的尿液顺着自己的大腿流到小腿,并未如孟凉歌的愿直接流进青花瓷,反倒是弄得地上一滩黄液。

江棘的眼泪含在眼里,她极力地控制着不让泪水流出来。

孟凉歌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等江棘尿完又贴心地把麻绳放回江棘穴中。

孟凉歌把放纸鸢安排在了午膳过后。江棘明白这样的安排却是为何,不过就是多一些时间折磨她罢了。穴间与股间都嵌着粗粝的麻绳,江棘单是站立着都难以承受,更不要说行走了,江棘真觉得这两个时辰堪比凌迟。

可偏偏孟凉歌还不满足,梳洗打扮的时候要故意掉只耳环,用膳的时候要故意掉根银筷,只命江棘来捡。

江棘蹲下身时只觉得那根勒紧的麻绳要把自己割裂成两半,满头冷汗,嘴唇死白。其他婢女见状便过来嘘寒问暖,但全被孟凉歌喝退了。

终于熬到了孟凉歌带她去放纸鸢,江棘早就被折磨得混身虚软,寸步难行。孟凉歌真的把纸鸢的一端系上了她身上的麻绳,她踉跄地跟在孟凉歌身后,看着那人在她眼前小步跑着,步伐轻快,笑颜如画。

她与她那么近,可一人如在天堂,另一人却最终活在地狱。

那日的风又些疾,是个放纸鸢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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