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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了，旧事该做个了断。

咔嚓，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小管家先进门，向客厅方向绅士一鞠：“先生，人带到了。”

客厅那头冷冷回应：“嗯。”再无其他指令。

小管家见怪不怪，他很识相地走出去带上门，人送到，他的任务已完成。

刚才在回黎苑的路上，他同那位凌羽聊天。

“我不太能理解凌先生的做法，我帮我家先生接待过很多的cake，从来没有人敢在接受范围上写死亡，为何……”

小管家瞥了一眼后视镜。

“为何我敢？”凌羽自嘲，“觉得我太冲动想不开是吗？”他也盯着后视镜。

小管家对上他的眼神后慌忙移开视线：“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暂且认为我一时想不开吧。”

凌羽撑着头望向车窗，前额的头发隐隐约约将那双黯淡的眼睛遮去。车已经驶离市区，窗外的世界只剩下花草树木，还有孤独的微弱路灯。

车内陷入许久的沉默。

“他多久没有食用cake了？”

“半年。”

“这么久？”

“是的，半年前先生去过东城，被人下药之后失控，险些将签订短期条款的cake食用致死，之后先生再没发放条款。”

“这么说来，我有幸签订半年来的第一个份条款。”

“是这样的。”

又一个沉默的时间。

“我欠他一条命，回来还给他。”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小管家听。

车子停在门口，凌羽下车前故作轻松对小管家说：“希望他不要一口气把我吃掉，或许下次还能再见面。”

小管家愣住，随后恢复神态下车帮凌羽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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