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婚夜实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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拮顿背着她走过了寝宫的台阶,穿过外厅,一直将她背到床边才再次蹲下身让她坐在床上,长平紧张到脚趾都在鞋子里蜷缩起来,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年轻的、人事不知的公主,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并不在她的预期范围内。成亲、洞房、生子、养育,每一件事情她都抗拒,都希望永远不要降临在自己身上。拮顿就站在她身前,长平知道这一次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逃得过去了,只好抬头与拮顿对视,希望拮顿可以留些情。

拮顿只是弯腰捏了捏她的耳垂,有些痒,长平轻轻抖了一下,但也没有躲开。她没有打过耳洞,自然没办法佩戴耳饰。从小到大只有母妃和皇兄摸过她的耳垂,忽然被不熟悉的人摸了耳朵,长平只觉得耳尖几乎要烧起来,讨饶似的贴着拮顿的手蹭了蹭,“摸耳朵要把福气都摸走的。”

拮顿没说话,只是将手覆在她的脸颊上,她只好仰起脸接受男人的抚摸。拮顿的手宽大而温暖干燥,指尖掌心里都有常年的握缰绳挽弓磨出来的茧。她并不反感这样的抚摸,既感觉不到侵犯意味,也感觉不到沉重的爱意,似乎只是为抚摸而抚摸,小时候哄她睡觉的老宫女也总是会用这样的力度抚摸她。等到拮顿抚摸过她的额头,一件一件替她卸下沉重的金饰,长平便伸长胳膊抱紧了拮顿的腰。

被人这样抚摸让长平放松了些,将大半个身体都倚靠在拮顿身上,拮顿便生涩地将她揽在怀里。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话可说。

是拮顿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宁静,他说自己没有能力给长平一个孩子,“按你们那里的说法,我这种应该叫做……天阉。”虽然心里暗喜了一下,但长平还是迅速蓄出一泡泪,肩膀轻颤,将头埋在拮顿怀里什么都没说。见长平又一幅要哭的模样,拮顿拍了拍她的后背,“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再娶妻子了。”

拮顿说得情真意切,可长平只是在心里不乏嘲讽地想:正好少祸害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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