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一发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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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才二十出头,被冻了几年也没习惯,经常在雁门关的雪地里打抖。天儿冷的时候,握刀持盾也要戴手甲,因为空手去抓的话,恐怕要给你当场黏掉一块儿皮下来。一场训练完以后,手和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那时候天策军要经常和我们商议军情,因此在广武镇和雁门关之间驻扎了天策天杀营的一个小队。领头的军官是曹将军手下的先锋官,打起架来能一连撂倒好几个男人,因此守那儿附近的兄弟们,换完岗都喜欢找她讨教一番。那队长人也豪爽,一般不会拒绝,打完就一起喝点酒,有来有往。

我本来是守东陉关的,后来调到了广武镇外。当天一个百夫长揽着我的肩说带我去会会天策的兄弟们,我到天策的营帐外时,正瞧见那先锋官推枪格开一个斩刀,反手一抽打在对手手腕上,迫使对手弃刀。她道过承让后,天策那边一阵叫好,我不知怎的,有些不服气,站出来说:“薛某也想请教将军的武艺。”

那先锋官还没说话,她身后就有人跳出来道:“车轮战算什么本事!要想和将军打,你先过了我这关!”

我见站出来那人身上的服饰不过是个普通的士兵,不免有些轻敌,当下便应战:“有何不可?”

后来我才听百夫长说,天杀营的一些特殊队伍,因为任务,穿的服色可能与品阶并不相同。他是个骑尉,与我平级,我输得不冤。

当时我只觉得挫败,那天策反倒大笑一声,说战得痛快,便拉我去篝火旁喝酒。

我捧着酒碗,没急着喝:“不敢请教兄台姓名?”

他弯了弯眼睛,说倒也不必这么记仇,叫他一声兄弟就行了。

我也没问下去,仰头喝干了那碗酒。

洛阳运过来的犒军酒,不似边关酿出的那么烈,绵长厚重,却比烧刀子还要醉人。

他喝完一碗,向我感慨,雁门关是真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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