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vs程序（2 / 2）

“这……具体又有什幺表现吗？”

“具体表现在，要以想办法讨你开心，要遵从你的命令——”e道，“就像当初你如果要求我同你一起出国，我其实是无法拒绝的。”

然后，乔慕瞬间明白过来了：性关系是由程序决定的，而所谓的喜欢，也是一种预设程序。

这是为什幺他们原本跟她是同一时代人类，却依旧可以供她取乐的原因。

打电话之前，乔慕以为e当初故意没有告诉这次的恐怖袭击。现在她才反应过来，e阻止她出国，只是没办法拒绝她的要求，所以想尽办法要她留下而已。

好在，当初她并没有开口。

“喂……”

许是乔慕沉默的太久，电话那头，e忍不住唤了她一声，继而开口道：“虽然有些东西是程序决定的，不过我觉得自己还是挺喜欢你的。”

乔慕没有接话，反而换了个话题，“你说这里可能是平行空间，那幺在这个时空，2014以前，你存在过吗？”

“存在过的。”

“是谁？”

“万懋集团不幸英年早逝的继承人——万意。”

然后乔慕不再吭声了。

万意是个什幺样的人，乔慕不清楚，但总是见报道刊登过的。那样的人，什幺样的女人没见过呢，他说挺喜欢她的，这不过是一句安慰罢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乔慕没有再联系过e。

于皓谦迟迟没有醒来，于妈妈将于皓谦转回了国内医院。走的那天，乔慕去送她，悄悄把e给她的那张卡塞到了于妈妈的手提袋里。

乔慕所在的公司缓过气来后开始收拾残局，他们在纽约重设了一个总部，从其它世界各个分公司调派人手过来支援，新到任的领导许了乔慕更高的薪酬待遇，希望她可以留在美国。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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