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以后1(日常肉)(1 / 1)
之后一连许多天,顾栗都在小姐房里养伤。这自然是僭越之举。但想着顾栗是和小姐从小长大的,夫人便也没管什么,只说对外人还是要有尊卑规矩。唐肆蕊也没像上次那样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只是一得空就往顾栗身边跑,也不管她醒没醒,只自顾自地在她耳边说些情话,或俗或雅:“你是天上来的星星还是月亮?我一见你眼里心里都满是亮光。”、“今天夫子讲:‘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我却想起《华山畿》里说的‘悦之无因’。看见你我就知道我心悦你。阿栗。”大多时候都是些一眼就能戳破的糖纸。唐肆蕊又常同她讲些未来展望,时间久了,顾栗也会笑着冲唐肆蕊点头了。或许她们真的会有个好的未来。
顾栗伤得本就不算重,这些天又没人打扰,伤口很快便结痂了。只是结痂后皮肉仍时不时发痒,提醒她愈合表面下仍藏着没不曾长好的血肉。她又开始守夜了。只是现下心里总不知道在守什么。眼睛也常常有哭的欲望。小姐吻她时心口和指尖的伤都狠狠瘙痒起来。像是预警。预警什么呢?预警一个美好的未来还是预警她的死?任他去吧。几百年前被鼻圈和辔头缚住的牛马大概能了解现在她的心情吧。顾栗的气力都被伤口的痒抽了去似的。她也不再提自己和小姐的宿命论了。总有小姐爱她,不是吗?
晚上簪着那只蝴蝶的小姐把她拉进房间。没到床边就狠狠吻起来,一边吻一边抛掉衣裳。她们在一片深红柳绿里坦诚相见。床头的烛火仍悠悠晃着,到现在还在晃晃悠悠的就只有烛火了。舌头吸取到小姐的唾液,搅拌中尝到甘甜。像曾经跑进花园偷偷摘掉火红花海里两三朵花期正盛的朱槿,狠狠吸食火红内里柔和的花蜜。收获满口甘甜的同时收获满怀明晃晃的做贼心虚。下次路过花园时却仍忍不住上去摘几朵尝尝。多么恶劣的心性。吻到喘不过气时她的胸口又开始发痒,一瞬间甚至能发觉血肉的缓慢生长。这恼人的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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