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死今日生(1 / 1)
“从来……只是你的?”话说出口才觉得晦涩,眼睛没有焦距地框下身前整个漆黑景致。眼前的人被漆黑背景染得发灰,脸上依然像许多年以前那样安安静静地笑着。只是越看越觉得不是小姐,越看越觉得惊悚。恍惚间想要反驳一些什么,却发现她说的从没有什么错。一时只剩下干咸的风结块儿似的卡在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阿栗。”唐肆蕊按着顾栗的肩膀凑近她耳畔,吐一股浅香的风,“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就会有你想要的未来。”顾栗闻言仍愣着,眼睛空泛地只盯着一处看,嘴也木讷地张着,定格了一样。唐肆蕊瞧她愣怔到几近成为瓷器的耳垂,心底忽地生出一种奇异的怜爱感。想也不想便含了上去,舌头席卷耳垂时顾栗猛地一哆嗦,手指和身体一起僵硬着成为雕塑。
心底突然泛起强烈的不甘感。形成巨浪狠狠拍打质问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什么时候。问到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到最后只能空落落地吐一句:“你……要把我锁起来?”说到最后就只有沙哑到树木倒地的声音。唐肆蕊狠狠地抱住她,用力缩紧怀里的空间,直到怀里的人因痛发出一点微弱的吸气才放开一点。“阿栗。”语气笃定到毋庸置疑,顾栗一瞬间就明白那个阿栗是床上玩具的阿栗,不是亲吻小姐的阿栗;是被解了红绸一个人泥泞的阿栗,不是在床上说心悦你的阿栗。啊,阿栗。阿栗。眼前又隐约现出漫天神佛,正沸沸扬扬地欣赏这出闹剧。这就是神佛给她的惩罚吗。眼前的黑渐渐浮出血色,她泪眼模糊地听见自己回答:“愿锁就锁吧。”如你所愿,亦如你所说。我逃不掉,也早就是你的了。
唐肆蕊闻言高兴极了,把人疾疾逼到铁笼上,二话不说便胡乱啃咬起来。顾栗吃痛,却仍忍耐着不叫停。背后铁的冷锈深深印到骨髓里。这到底只是一场尊卑贵贱泾渭分明的施舍。只是那时候小姐赐了她一把极高的椅子,让她做了场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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